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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錄3月30日,“2018首屆中國鄉村美好生活發展高峰論壇”在嘉興市梅洲酒店舉行,本次論壇由鳳橋鎮人民政府、嘉興市聯眾實業投資有限公司、浙江梅花洲文化旅游有限公司主辦,執惠、嘉興梅花洲建設管理咨詢有限公司承辦。與會嘉賓圍繞“從鄉村振興到文化自信”的會議主題,探討了鄉村振興走向文化自信的有效路徑。4位重量級嘉賓圍繞“目的地、景區在地文化資源運營模式如何落地創新?”的主題,討論了目的地策劃與項目存活率盈利率的辯證關系處理、在地文化資源落地市場的變現能力與手段、目的地在地文化資源資本化的現狀及投融資路徑。現場干貨滿滿!
主持嘉賓:
左馭執行董事 孫胤睿
研討嘉賓:
江蘇遠見控股集團董事長 程宏
山東省民宿行業協會會長、樸宿文旅集團創始人 馬春濤
博韜創略策劃咨詢機構創始人 張博
以下是圓桌論壇現場實錄:
(本文根據演講實錄整理而來,未經當事人審核。執惠略做刪減)
孫胤睿:接下來,想隆重的介紹一下本次的幾個嘉賓,首先的是江蘇遠見控股集團董事長程宏,因為我是浙江人,他應該是明天建德有一個項目在開業,我想借著我們的討論,跟您了解一下。第二位是來自于北方的樸宿文旅創始人馬春濤,同時也是山東省新宿行業協會會長,第三位也是我十年的好朋友,也是曾經奮戰過的同事,博韜創略策略創始人張博張總。
左馭執行董事 孫胤睿
剛剛拿到這個話題的時候,看到野蠻生長的時候,不約而同想到馮侖的這句話和這本書,野蠻生長之后,目的地景區在地化運營,這個課題非常大,還有這個課題和鄉村振興文化自信息息相關,請到的三位嘉賓特別有代表性,地域層面,馬總是山東的,代表的是北方文化體系,程總是江南文化,我也算是半個江南文化,但我自己是徽州人,張總雖然是北方人,在西南地區有很多年,也有一個酒店在重慶,代表西部的地域文化,我想這樣的一個東部、北部、西部的碰撞,相信今天的論壇,應該是能碰撞出一個火花的。
首先,請問程總,為什么是您?因為他正在做我老家建德目的地的運營,所以說非常有緣,我想了解一下,我也知道,建德資源非常好,但是因為各方面的原因,浙江省的資源好的地方太多,無論是傳播還是運作,潛力還是非常大的,建德的文化非常包容,在這樣的體系下,您作為一個目的地還有其他品牌的推出,在這個過程中,您是怎么來思考關于目的地景區的在地化運營的課題呢?
程宏:首先感謝左馭包括梅花洲景區有這樣一個機會來交流,孫總的題目非常大,我就談談我個人的一些工作經驗和想法。
江蘇遠見控股集團董事長 程宏
我們今天的活動主題叫鄉村美好生活,我們從集團角度來講,在2010年的時候,就看好中國鄉村未來的發展,所以大概在2010年開始基本上是走鄉村的建設,無論是項目、品牌、規劃、運營等等,基本上是圍繞鄉村在展開。
這些年有一些個人感想和體會的話,就是我們的時代是一個偉大的時代,每天經常會出現一些全新的概念、名詞,在去年有一個詞很有意思,奇點,這個是一個科學界的名詞,大概在2000年以后,當整個社會推動的生產力以互聯網開始切入的時候,未來的生活會發生變化。奇點的意思是奇跡發生的時點,我們也注意到,最近關于奇點生命科學會有突破,會極大的改變我們的生活,從鄉村旅游的角度來講,如果可以冒昧講得到,現在就是一個奇跡發生的時點,我認為在今天2018年這個節點來談鄉村的美好生活,就是在這樣一個大的起點,我們相信這種奇跡會發生在中國這片大地上。
為什么這么說?如果倒退一下,在1919年,以李大釗這些代表人物為開啟,開啟了新村運動按照錢(音譯)教授的歷次,大概有5次,我理解是第6次,我們國務院41號文件關于旅游業文件發展以后,民宿開始如了我們的生活,我本人對民宿是非常看好的,為什么這么說?因為民宿業其實是中國城市的知識、技術、資本第一次主動回流到鄉村,在20世紀的5次鄉村運動中,都是一些政府、知識精英在經營。
但是從21世紀開始,整個民宿的發展,可以到很多,因為在我們的工作實踐中就碰到,一些污水技術,排污技術進入到中國鄉村。我們注意到產業資本進入中國鄉村,人才開始關注到鄉村,這個是一個了不起的年華,民宿在中國,現在是第六次的鄉村運動,我認為是了不起。
但是,在去年的有一次和執惠交流的時候我也想到,我想表達的真實意思是民宿推進了我們鄉村的發展,而且在這樣一個特別偉大的時代,僅有民宿不夠,更應該注重鄉村發展過程中支持鄉旅產業化運營,這個才是未來鄉村生活的焦點。
孫胤睿:程總一直在說落地運營,高頻次就是民宿運營,下面有請普宿文旅創始人馬總,我知道青島書房里做的一些是北方的文化,在經營這種城市業態和新村業態的時候,怎么樣進行有機的結合?包括在地文化是如何落到項目里。
馬春濤:通過企業本身的模塊給大家有一點參考,我們是從2013年開始做文旅相關的產業,在做的過程中,我們一直是把在地文化是作為首先考慮的一點,舉幾個例子,我們有三個板塊,第一是城市書房,就是基于在地文化,我們第一個項目是青島書房,現在在大同的云崗,云崗書房,無錫的惠山書房(音譯),還有嶗山書房,本身的命名以城市和地標有感到,所以是在地文化的挖掘。
山東省民宿行業協會會長、樸宿文旅集團創始人 馬春濤
我們做了幾個事情,第一用配套的文脈出版基金,用于在地文化的挖掘、出版,我們企業在國內也是目前為止唯一的一個民營具有出版資質的企業,所以文化挖掘、出版是這樣的方式。
第二個,我們叫旅宿,民宿項目在青島叫蔚藍善舉(音譯)這個是在山東來講應該算是第一個意義上的精品書房,和南方比肯定是有一些劣勢,但是去年的數據來講,這個項目還是做的不錯的,60%的入住率,只是我們其中的一個點。
另外,我們在青島做了四個項目,還有一個在落實過程中。通過這幾個項目,把整個青島的在地文化串起來,我們在青島5個住宿項目做了5個主題,山,青島的嶗山,海,青島的大海,泉,青島的溫泉,做了一個溫泉的項目,還有青島的老城區,我們把老城區里面一個比較有代表性的院做了主題項目,另外在青島的西海岸做了藝術主題的住宿項目。通過這五個主題就可以讓我們的顧客深入了解在地屬性,串起來做旅行產品,在青島三天兩夜就可以完成,這個是我們旅宿板塊。
還有野蠻不太適合,體驗過程中來講,是住宿的發展不同階段來看問題,最早的民宿是從好的環境、好的建筑,不能只是看著好,住著也得舒服,所以配套比較好,這個是第二個階段,除此之外,大家越來越注重的是服務,現在在做的一個層面是在這個基礎上,又做了一些內容,比如說最近開的一個項目,全球唯一一個建在大海上的詩歌主題,20個房間,完全建在大海邊,每一個房間面向大海,早上起來可以打開窗簾看著太陽從海底升起。
另外一個元素是詩歌主題,我們為了這個項目,出了三本書,后面還會陸續出,其中最重要的一本是《青島四十年代詩選》,這個是文化的一個挖掘和傳承。所有的內容、活動,包括做的這些元素全部是和大海有關系,把海水引入到房間。
未來善舉(音譯)這個店,把嶗山茶文化加入到了民宿里面去,每個項目里有自己的內容和主題,這個是我們剛才講的第二個主題,第三個去年開始做的一個項目,文創板塊,有了IP,有了內容,總要有一些產品呈現出來,像我們在青島書房和嶗山書房,一年幾百萬人流,這個是我們做的一個文創類的產品。
現在面臨一個問題,景區也好,或者是城市也好,現在的文創同質化,慢慢的大家通過什么樣的方式去解決,怎么去把它打造成一個可復制的,做成模式化,頂端的設計資源,因為每個設計團隊都局限性,通過更廣闊的設計資源到生產、到流通,后面到整個大數據的應用,這個是我們能做的一個模式、產業鏈。這樣是通過這三個板塊,所在當地的城市和當地的文化展現出來。
孫胤睿:我們蠻期待的,接下來想問一下張總,張總現在做創業,包括和藍成(音譯)成為品牌商合作,站在大型項目的層面上,如何從項目層面上,從綜合體的層面上,去實現在地文化的落地?和進入到項目里面?
張博:很高興又來到嘉興,在嘉興的特色小鎮,實際上都由我來擔任總策劃,對嘉興的人文還是有深刻的認識,跟梅花洲也是有緣分,之前也曾經來咱們梅花洲調研和考察,梅花洲作為中國特色小鎮的標桿,對梅花洲也是有一定的認識。
博韜創略策劃咨詢機構創始人 張博
剛才講的我們的題目,主持人拋給我的標題,第一個我們說的野蠻生長后,怎么野蠻的?可能有三種野蠻,第一種是過去的鄉村旅游自發的發展過程中,無數的村政府和鄉政府,實際上他們在追求形式上項目的與鄉村項目靠攏過程中有很多的手段,套路化,在每個省、市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我們會覺得,這種簡單一模一樣,我參與過很多的省美麗鄉村的建設,所謂的套路化,美麗鄉村的建設,就是一個廣場一個亭,把墻刷好,把橋建好,7、8個億,這種方式過去以后,帶來什么?至少會帶來變化,這個是第一個野蠻。
第二個野蠻,我們接觸了大量的小型的老板,這些老板不能叫投資商和發展商,挖礦發財,或者是其他生意發財,致力于回到家鄉去做貢獻,我們也感謝他們對家鄉的感情,但是這些老板做出的東西,在這個過程中,前兩天還有人跟我談,他們公司的模式是一年做幾個規劃,產品深受各種老板的歡迎,因為老板理解不了為什么要花100萬的規劃,10萬就挺好,那么產品同樣是套路,在套路過程中,今天提到在地文化,這樣的規劃做出來的東西,不要說任國才先生講的什么IP化來比較,所有的是展示的東西,更不要去活化去應用。
我們看到所有的農民泥巴被收上來,然后修出一種文化景觀。
第三個,地產商,某一個階段,跟旅游投資者接觸非常的緊密,有一個階段我曾經80%、90%的客戶和合作伙伴是政府,但是現在的客戶是有數的幾個開發商,包括綠城小鎮計劃,包括藍水,包括剛才提到的文化部,他們領導的一系列的旅游,還有像中交,為什么說現在80%—90%是這樣一群人?他們其實是有在鄉村去融入和發展的需求,但是在他們做的過程中,無數的開發商通過這些方式下鄉,為什么只選擇跟這幾家合作?因為他們有底線和情懷,我們相對于那些沒有底線和情懷的人來看的話,簡單的把美食放到鄉間,這種也是一種野蠻。
除了因為這些人不同的動機、水平,和他們的格局造成的野蠻以外,為什么有些時候我們站在消費者角度對這些行為感到不齒?到底今天的發展,美麗鄉村也好,誰的幸福?誰的鄉村?誰的生活?市場角度:滿足所有消費者真實需求,這個里面各個大的弊病,有三個弊病是在潛移默化在發生,第一個轉化,80后心目中的鄉村已經跟60后的鄉村不一樣,我是北方人,北京人,無數的老北京人,對胡同擁有深厚的感情,因為他們的記憶里胡同是大雜院,但是實際上再早一些的人,如果是民國階段出生的這些更早一些的北京人,他們想象中的胡同不是大雜院,是大宅院,后來解放后被分給各方宿舍變成大雜院。
到今天去胡同,不是大雜院兒不是大宅院,尤其是像南鑼古巷變成了文創。同樣是鄉村固定的名詞,每個人對它的認知都不一樣,今天再去做鄉村,是不是把過去的記憶保存下來?當然要保存,但與此同時,我們的消費者在變,每個人停留下鄉村的記憶在變。
昨天在聊,有些人小時候還記得在鄉村生活一天只吃兩頓飯,抖音在自己村子里曬街舞,有些去曬涂鴉。所以說信息對稱時代,而且信息對稱甚至是跟城里人應該是同頻的,誰的鄉村?誰的記憶,即使城里人,也是鄉村里潛移默化在發生審美和生活品質變化的鄉村也在發生記憶。
中國的旅游以景點實現創新太難,過去名山大川,開發的差不多,所有的古鎮名村,找到了各自的道。心里的創新是來自于哪里?不是自然資源的創新,而是業態創新,背后所牽涉進來的創新,跟前面提到的是一樣的。比如說大云繼續挖掘千年歷史,修復一座寺廟是不是能給大云帶來生命?還是內部創新?對傳統的題材?當年為什么挖掘筍干?為什么變成筍干醬?是不一樣的,未來的創新來自于鄉村文化的業態創新,而不是簡單鄉村文化的資源創新。
甚至今天可以看到,任何一個鄉村成功的創新,大家會不會發現?大家抓住的問題的點和傳統意義上所認知的旅游策劃有特別大的不同,傳統的一定是大而全,大鄉村生活360度想辦法呈現出來,于是一個水車,一個蔬菜,任何的題材一定要覆蓋掉,樣樣有,樣樣不精,熊本熊、大云等等,其實是一個舍得的選擇,到底在鄉村里面舍什么?得什么?能不能舍359個東西,剩下一個是網紅?剩下一個是超級IP?實際上很多人在糾結,我過去接觸無數的旅游局長的時候,兩個小時什么東西好滔滔不絕的給我介紹一遍,什么都好了以后,我告訴他,馬上給你做一個旅游策劃,把真正都好全都策劃進去,這個旅游策劃是沒有用的,能不能抓住一個題材?用業態創新或者是消費者體驗創新抓住?
孫胤睿:張總一直提到業態創新,很多的觀點后面可以繼續來詳細探討,回過頭來,雖然野蠻生長這個詞特別大,但是左馭作為資本方來說,說到野蠻大家肯定想到資本是最野蠻的,資本去做很多的事情,在這個過程中,野蠻生長的資本,怎么樣來和我們的在地文化去運作?我覺得資本也不光光是野蠻,資本和其他不一樣的地方,資本看重的并不是眼下和當下,資本進入以來,無論是風險投資還是投資,關注的是后面要有退出和接盤,但是要走到這一步也是非常艱難的。
在這個過程中,資本是怎么看來這個東西?張總提到的業態創新和專注于文旅機構的內容不謀而合,我們是希望能夠通過資本的力量,帶出更多更優質旅游目的地,這個過程怎么來實現?看似很重的事情,我們是希望通過相對輕的邏輯來實現的,而這個輕的邏輯什么?對于目的地來說,需要通過什么樣的東西來實現?包括攜程、驢媽媽這樣的,這些客人來了以后做什么?不單單是看山、看水,如果只是這樣,相信在梅花洲這樣的景區,江南水鄉來講并無特別大的差異,是什么東西吸引人到同質化景區一樣,到人文資源都比較雷同的地方來呢?一定是通過一些特色的內容和產品,這些產品往往都是由誰來打造?在資本的邏輯里,很多是有一些創新創業的企業和一些創業創新的機構來誕生。
比如說在梅花洲這次的桃花節期間,如果大家有時間,一定留下來看看我們梅花洲的明天的桃花節的開幕式,和我們整個的美食市集的開業,能看到一個存量的郊區,怎樣投入一些內容產品的增加,來實現景區新的活力賦能,包括現在也比較關注的像本鳥山水(音譯)這樣的機構,來完成對景區的二次賦能,進到梅花洲景區里有一個樂園,首先是拿《三生三世》IP做了一個內容,最早是在KTV里面做一個排隊的,通過資本的力量,把它帶大了現實中的目的地,市場運作能力,對于90后,00后喜歡什么,還有網紅,通過把這樣的一些資本發現的內容價值植入到我們認為同樣具有目的地價值的重參里面,這樣的邏輯,不涉及到在地文化的挖掘,但是涉及到發現能夠在地文化的機構,能夠把在地文化機構,演繹成好的產品,產生人流的產品,通過基金去投資這些企業,讓這些企業尋找類似于像梅花洲這樣有區位,還有已經非常好的建筑基底,還有不錯的游客存量,還有陶總,他的邏輯,嘉興博物館都有很深的合作,投入和這樣經營理念去進行折合,去進行重資產和輕資產的碰撞,機構的目的并不是把景區運營50、100年,是希望產業基金退出之前,在VC基金退出之前實現資本的邏輯,在這個過程中,需要用資本的邏輯發現能夠成為重資產的項目,為目的地帶來價值的項目,同時能夠為這些輕資產所賦能的這些重資產的景區,并不是在地文化的挖掘者,而是在地挖掘者的發現者,這些企業在資本層面來看都可能會成為我們未來的合作機構,也會把這樣的機構帶進去,包括最早阿里資源,通過商業運營,實現布局,明天會有阿里線上導流的過程,我們也是在梅花洲做一些嘗試機會,也希望能夠通過這樣的探討,通過資本來看在地文化怎么樣落到目的地。
張總已經提到一個很大的話題,無論是馬總還是程總,我們四個還有一個共性,我們四個都經營過酒店,包括馬總這邊的書房,還有我們的程總,你們兩位在酒店體系里為什么不約而同用書這個詞?可以套用白書記說的話,文化和旅游的結合,詩和遠方是怎么來的?這就是最好的現實,張總自己在重慶有一個結點品牌,在地化的落地,資本層面變現的過程中,大家有什么樣的問題,我想還是從程總開始。
程宏:比較簡單的講一講我的想法,孫總講的是鄉村目的地資本邏輯,講的非常透徹。作為我們企業是投資運營企業,我們運營方的角度,我們講講我們的思維。
不像資本方的角度,有一個退出角度,我們企業在所有做旅游目的地,有一個核心理念,希望喚醒一個國家或者是地區在這個屬地共同的文化節,這個是最關鍵的。因為旅游之所以形成吸引力,最大的特點是對人的感受。
首先我們是希望項目在地文化有多大的構陷,還有文化的典型性,甚至剛才講的IP再造,還有旅行市場發展的趨勢,這個是投資角度來講。
在這個過程中遇到很多的挑戰,也就是孫總說的,我們會碰到一個事情,最近一直在講一個觀點,在做鄉村旅游目的地的時候,最希望完成的一件事是什么?希望未來在政府、資本、原住居民產生利益共識,因為我們都知道,鄉村是一個永恒的發展,幾千年來,鄉村跟我們有千絲萬縷的關系,100年來,對鄉村反哺。我現在在思考一個詞:還鄉,我們這么多年來的發展,我們應該還給鄉村的是什么?鄉村振興是一個持續的話題,資本角度講是一個長周期的,但是有一點很難達成共識。
比如說當我們需要建起一堵圍墻的時候,原住居民說你這個墻影響到琵琶樹的生長,這個需要多方達成鄉村利益共同輸出,他們的下一代在土地上幸福、快樂的生活。
第二,從政策角度來講,對鄉村非常的支持。我們有一個領導他就問我幾句話,因為我們未來會投資鄉村旅游的產業園區,你投這樣的項目,你能解決多少就業?在政策既定的情況下有一個東西,一方面我們需要承擔的是文化責任。
最后介紹一下我們的企業,在2010年開始啟動旅游目的地管理公司,后來我們通過工商變革,創新,完成了這樣一個注冊以后,開始做目的地管理。你在做時候,市場最關心的是品牌和業態,結果用了8年時間,我們把全部都投了一遍,最后變成了什么?長三角地區有50多個度假區、旅游目的地,但是到今天為止,在去年之前,我們江蘇省旅游部門主管領導非常想不明白,為什么?現在講的,無論是阿里、京東也好,給我們做了非常好的例子,從線上到線下,旅游不再是講概念、資本,需要講到的是線下的體驗。
這個時候,目的地感覺增值就開始了,我們有自己的文創品牌,可以把握未來的發展方向,包括李總說的。我們非常希望業態形成一個很大的數據庫,未來在做投資的時候,可以找到更多的IP定位的東西,或者是和區域定位用戶感知的東西,這樣的共識,包括了原住民,投資者,還有文化設計單位,還有資本方,如果大家能夠達成,那真的是未來的鄉村美好生活,這個起點就不是前面講的奇點,而是起點。
孫胤睿:想問一下馬總,您有什么樣的困惑?
馬春濤:我想從另外的角度去談,不是用鄉村或者是城市的概念來談,一種文化自信,從度假、旅游到現在的民宿,很多都是一種生活方式,在享受這種生活方式過程中,我從個人的感覺是,不僅是著眼于當下,總要投入這種方式或者是從事這個行業,給以后要留下點東西,這個來講是從文化的角度介入更合適一些。
做文化相關產業又面臨一個很大的問題,不能夠太激進,這個事情急不來,不管是傳承、傳播,不是說所有事馬上放大很多倍,特別是在地文化的傳播和挖掘。對于中華文化每個在地文化是組成每個中華文化的一部分。這樣的話,單純的從文化去考慮這個事情,可能又會有很多的問題,在做的過程中,沒有辦法,太短的去變現,或者是企業角度去受益,這樣通過其他的一些方式和產業來支撐做這個事情,這個也不是說純粹的支撐,本身文化可以帶給企業反向的支撐,所以說做文旅,把文化和旅游放在一起,生態也好,產業也好,互相建立,互相支撐,文化可能沒有辦法變現,通過酒店產業來支撐文化的發展和延續。反過來講,文化對我們做內容,其他的一些產品開發,文創的開發有一些功能支持,是這樣的考慮。
在做每一個項目的時候,每個村、每個鎮,多少多少,我首先是認同的,首先把一個事情做強,再和其他IP有關聯、支撐的機會,通過內部來講一下,本身幾個產業,我們也是靠餐飲來算支撐產業,總部在無錫,有一個品牌叫N多壽司,10年過程中,我們積累了幾千萬會員,本身是企業內部的支撐。每一個IP可以跨界合作,可以更多的IP、平臺去合作,這樣能夠有一個產業鏈的方式去發展。
孫胤睿:言詞非常樸素,但是都是真理。
張博:我以前在一些大型集團,還有一些高端地產工作,我現在給自己的定義是操盤手,但是更多的時候我會發現我是一個接盤手,一個不好的規劃,或者是一個大而全的綜合體也好,更多的看到是這樣的。很多的時候很多的項目,我們的合作伙伴有誠意,很多時候在轉第一圈的時候,要不要在這個項目上繼續投入趕期,不在于做的好不好,很多的人已經把事情做的太滿,已經不給我們留空間,所謂的留空間和不留空間,第一個詞:糾結,其實剛才已經談到,任何一個鄉村,更不要說華東地區的鄉村也好,鄉鎮也好,拿出縣志,歷史名人成百上千,拿出物產名錄都是璀璨光輝,任何一個縣都是這個樣子,所以很多的時候我們在選擇,很糾結。
或者換回來講,稍微能做一點事的人角度,專業技術有多強,有多深厚,或者是資本有多強,或者說我們的運營體系已經做到多強,我覺得很多的時候,可能我們的核心競爭力是思路清楚,殺斷決罰比較狠,有時候你捧的第一的題材,我并不認為它是一個比較長的事情,有可能是一個很小的元素,而是市場也好,是我的后面長尾也好是一個比較長的機會。
我們現在再說,大家現在都已經非常清晰,我們去思考定位,很多的時候我們是在做選擇題,挑龍頭,排順序,而不是說創新什么東西,所以定位的關鍵,是選擇思路清晰和眼光,這個是真正的定位,而不是說你創新了一個什么樣的詞,誰都沒聽過,一講起來大家瑯瑯上口,這樣的概率太低。
第二個,我們遇到很多很多的情況,在你作為的題材里面,組成了三個組合,客戶馬上要跟我說一件事,怎么去證明它可以?這個事情是不是有點太單薄了?我有一個合作原則,不愿意跟我一起賞山玩水的客戶不跟他合作,為什么?洗腦工作不是在會議室完成,是在感受里完成,比如說帶著人一起去看中國最好的音樂節,讓他感受音樂節背后年輕人休閑是什么,跟你們在村委會自己一廂情愿想出來的東西是不太一樣的,年輕人的點是不太一樣的。
所以很多人跟我看完了以后說:我一定在村子里弄個一塊大草坪,又學到了一個,就是進步,過去想的是:我要種滿杏花、梅花,但是有杏花就能解決所有問題?這個是一個吸引力的問題,沒有承載空間的問題,所以很多人看見音樂,還有更重要的組成部分是大草坪,當然在大草坪上還有無數的訣竅。但是不帶他來這種體驗里面,說大草坪的時候,這個意見是很難被接受的,勉強需要證明。
我去當一個星期的上海小年輕,真正的切身體會到他們需要的生活方式,這個時候再怎么去殺斷絕罰。
第三是唯一,我聽過一個客戶提要求,你這個東西必須做到前無古人,我說我盡力,然后又說做到后無來者,我崩潰了。其實大云學到一個最寶貴的東西,不是云寶設計的有多漂亮,其實挺漂亮的,跟熊本熊學到最關鍵的方式,改變了一個旅游目的地資源和客戶進行溝通的方式,不再是簡單的把目的地資源成為一個直接去消費的產品,而是變成一個肖像化的東西,人格化的東西,然后用這種方式去換一種跟客戶交流的方式,包括熊本熊。
這種交流方式算不算?熊本熊有熊本熊交流的方式,梅花洲有梅花洲的交流方式,可以是一個思考的突破點。
孫胤睿:說的很透徹,今天的話題是在地文化的落地、創新,最后每個嘉賓總結一下,創新。
程宏:如果一定要總結,我沒想過,比較突然,我們需要喚醒而不是硬生生的切入一個地方,這個很重要。就是在孫總的故鄉建德會投資一個綜合體,在這個地方,去喚醒這個地方,作為的宣傳計劃喚醒,并不是說去激活,如何喚醒這就是一個過程,是一個營銷,包括對鄉村生活,希望所有的利益相關方,用喚醒這種心態。
馬春濤:我們做幾個產業的關健詞,在地,這一直是我們做所有事情的一個原則,我們是從這個地方成長,到地方去。第二個是文化,第三是創意,當下年輕人能夠接受的事實去傳播,所以說用一些創意融合在里面。
張濤:一句話,前面有一個前綴,過去把太多的創意要求點放在形式創意,放在產品創意,我想說的是形式是為體驗服務的,而體驗才是真正值得去策劃和設計的。
孫胤睿:作為資本的邏輯有兩個詞:第一是發現,發現更多的能作在地文化運營的機構,第二是賦能,賦能像梅花洲這樣的景區,今天的 這一輪就到這里,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