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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錄去過南京的人很少能把南京和一位落魄皇帝聯系在一起。然而,這位皇帝與他的詩文人生,深刻地影響了后世。這人便是大名鼎鼎的李煜。李煜的一生有過不少女人,但對他影響最大的,當屬大小周 后。
大小周后是親姐妹,先后是南唐后主李煜的皇后,二人是都聞名天下的絕色,不僅相貌靚麗,而且精通棋藝。小周后比大周后小14歲,當李煜與大周后好上時,小周后才5歲。隨著時間的流逝,小周后逐漸展現出少女的婀娜與風情,而與小周后的接觸的不斷增多,使得李煜開始打這個貌美的小姨子的主意了。
大周后和李煜之間的感情很好,但一次大周后患病修養,李煜借小周后探病之機將小周后霸王硬上弓。李煜不愧為風流才子,快活之后信手拈來,隨性寫下了《菩薩蠻?花明月暗籠輕霧》:花明月暗籠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刬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
大周后得知被丈夫和親妹妹雙雙背叛,病情加重,加上次子之死的打擊,很快就去世了。李煜悔恨交,為愛妻寫下了多篇詩詞,其中最感人肺腑的是《衣昭惠周后誄》,并自稱“鰥夫煜”。四年后,小周后被立為皇后。當時,文官大臣在賀書中對小周后與姐夫通奸氣死姐姐之事進行諷刺,李煜保持沉默。當時,南唐國勢早是江河日下,李煜對國事更沒有了興趣,專于酒醉金迷。相傳小周后不僅是絕色,而且是個狠辣的主兒,金陵皇宮的佳麗們沒有不受到小周后的打壓的,她們不得不在小周后的淫威下忍氣吞聲,有的甚至被遣送出宮。
當時,英明的宋太祖趙匡胤正在轟轟烈烈地踐行五代“隆中對”即后周世宗柴榮重臣王樸《平邊策》“先南后北”的統一戰略。在先后滅掉馬楚、后蜀、南漢等政權之后,富庶的南唐已經成為新興的大宋王朝的下一個目標。終于,975年,南唐被滅,李煜被押往開封并被封為“違命侯”,而小周后也被“賞賜”了一個暗含侮辱性的封號“鄭國夫人” 。“鄭國夫人”這個稱號,或許與來自《論語·衛靈公》中的“鄭聲淫,妄人殆”一句有關。從此,李煜夫妻二人開始了煉獄般的亡國奴生活。
如果說趙匡胤只是在精神層次上羞辱李煜夫婦的話,那么,宋太宗趙光義掌握大宋的最高權力之后,李煜夫婦二人的亡國奴生活才在實質意義上走向痛苦的深淵。
事實上,用今天的詞兒來形容的話,趙光義的人品確實不咋地,除了通過“斧聲燭影”害死其兄趙匡胤并先后逼死其地趙廷美以及趙匡胤的孩子們之外,趙匡義還是一個十足的老淫賊。趙光義的淫蕩與一般好色之徒不一樣的地方,就是表現得十分裸露。對于小周后這樣的絕色,趙光義早已垂涎三尺。
太平興國3年(976)元宵,小周后照例到宮內去慶賀,趙光義暗使太監假皇后口諭要小周后留下磋商女紅,將她留在內宮。小周后信以為真,誰知當晚等來的卻是急不可耐的老淫賊趙光義,老淫賊先是逼著她先是陪宴侍酒,后又要強擁她入帳侍寢。小周后拼死相抗,怎奈女子力弱,又酒后手軟,而老淫賊又乃一介武夫,性情正起。為防不得手,老淫賊竟喝命數名宮女代為強抓住小周后并去其衫裙,公然在眾宮女面前強幸了辱淚滿面如梨花帶雨的小周后。
可憐的小周后一生兩次分別被兩個皇帝騙誘入甕后霸王硬上弓得手,第一次被騙不經意找到了真愛,第二次被騙卻是她此生最大的噩夢和恥辱。
那一頭是無盡的淚水,這一頭卻是焦急的等待。小周后自元宵入宮,過了數日,還不回來,把李煜急得團團轉,由于不能私自出外,只得眼巴巴地盼著小周后回來。直到正月底,小周后才回來。李煜如獲至寶,連忙將花容憔悴的小周后迎入房中,賠著笑臉,問她為何今日才出宮?小周后只是身體倒在床上,掩面抽泣,一聲不答。李煜料定必有事故,但見心愛之人哭得如此傷心,便不敢追問。直到晚上睡覺前,李煜才悄聲細問緣由。小周后放聲痛哭,大罵李煜,罵聲甚至在房外都能聽到:“你當初只圖享樂,不知治理國家,以致國亡家破,做了亡國奴,讓我受此羞辱。你還要問什么啊”,李煜頓時什么都明白了,無言以對,只得低頭忍受,宛轉避去。
從當年元宵至當年七夕,長達半年時間,孤苦伶仃的小周后多次被老淫賊強暴。但老淫賊為了滿足自己對小周后的欲望,竟然搞起了“現場錄像”讓御用畫師把現場描繪下來!以往小周后為了保全李煜勉強可以半推半就,但當此次行將就事時,她發現竟然有許多山羊胡子老頭從宮緯后戰戰兢兢地探頭出來現場寫生時,僅存的一丁點可憐的自尊瞬間爆發,一腳蹬開老淫賊,驚恐萬狀地躲入龍床后。老淫賊惱怒之余又命數名宮女代為強抓住小周后,并讓那些山羊胡子的老頭們將淫蕩過程畫了出來。此即最著名的情色畫之一《熙陵幸小周后圖》,“熙陵”是指老淫賊,因為他死后葬在河南鞏縣的永熙陵。
小周后每次回去又哭又罵,李煜痛苦郁悶至極,寫下《望江南》、《子夜歌》、《虞美人》等名作。這些詞中流露出的悔恨和對故國的思念之情,讓心胸狹窄的老淫賊十分惱怒,隨后毒酒殺了這個風流才子。相傳李煜死后,小周后因恐懼和悲傷過度,憂郁而死,也有說自殺身亡的。
據說老淫賊的后代宋徽宗在出生之前,其父宋神宗曾經來到秘書省,觀看過那里收藏的南唐后主李煜畫像,對這位亡國之君的儒雅風度極為心儀,隨后徽宗降世。并且,史書很認真地記載說,在徽宗出生時,宋神宗夢見李煜前來謁見。這使當時稍后一點的人們普遍傾向于相信:徽宗趙佶是由李煜轉世托生的。
歷史往往有著某種巧合,李煜和趙佶都是風流才子,都是亡國之君。趙光義沒有想到的是,在他折磨李煜夫婦的150多年后,自己的子孫們也遭受到女真更大的羞辱與折磨。這也許就是因果報應吧。
李煜可悲、可憐、可恨,可悲的是在趙光義的淫威下不得不忍氣吞聲,可憐的是作為男人不能保全心愛之人,可恨的是作為一國之君,只知道縱情聲色,以至亡國。如果勤政治國,不為天下黎民計,即便只為保全心愛之人,也有很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