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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錄11月1日,由新疆東天山文化旅游投資有限公司主辦,年假旅行和執惠承辦,以“新理念,高質量”為主題的《中國·旅游大會暨哈密旅游業高質量發展論壇將》在哈密召開。論壇從大文旅格局出發,系統化剖析哈密市文化旅游產業發展,推動哈密市文化和旅游市場營銷靈活創新,開啟了哈密市旅游業高質量發展的“大文旅”產業新格局。中國社會科學院研旅研究中心的秘書長,世界旅游城市聯合會特聘專家,中國旅游創新沙龍發起人金準教授出席本次論壇并發表主題演講。
金準認為在經濟換檔期,是旅游業走向高質量發展的一個非常關鍵的時期。旅游業在經濟換擋時期逐漸走向高深,高則是旅游業在經濟效益、效率、附加值、正外部性、滿足需求程度高,在國際分工體系中占據上游;深則是深入支撐經濟、深透融入改革、深度與科技、生態、文化融合,深刻影響社會民生外交文化。
金準表示,自駕游能夠給哈密旅游帶來的發展動能和規模以及質量的潛能,更為關鍵的,自駕游對新疆旅游模式的重塑。利用自駕游,我們看到正在形成非常多的新的物種,新的連接和打破新的邊界,那么自駕游的這樣的一系列的革新的背后,能夠讓我們的游客真正的成為顧客,讓旅游真正的變成他生活的一部分,也能夠讓旅游真正的成為一個產業,所以高質量的自駕游會給產業帶來什么呢?第一自駕游能夠帶來資源配置的優化第二提效功能,帶來我們每單位資源的使用的效率。第三就是網變的動能,就是帶來資本的脫虛向實。
以下為金準演講全文:
非常感謝執惠和哈密邀請我參加這次的哈密旅游業高質量發展論壇。中國社科院在兩年前和文旅部一起啟動了一個大的研究計劃,主題是研究新疆的旅游業和繁榮穩定的關系,為此我們整個課題組進疆大概不下十次,我們是一直非常關注新疆旅游業發展的。剛才在我聽兩位領導致辭的時候,聽到了很多的數據,根據這些數據我認為哈密的旅游現在可能處在“一個階段兩個進程”同時發展的一個階段。
什么叫做“一個階段兩個進程”?就是我們同時處在一個非常短的一個時期。在這個時期里面,一方面我們的旅游規模快速擴大,我們看了一下哈密這兩年旅游接待的人次和收入,一年里面國內的旅游人次增長了70%多,旅游收入翻倍。
我們看執惠這邊也在整理今年全國旅游業的一些數據,全國旅游業不再像以前那樣一路凱歌,全國江山一片紅,相反它處在一個快速分化的階段。我們看到做的好的依然能夠保持一定速率的增長,但是也幾乎再看不到40%多70%多的增長了。那么做的不好的,從一個以前躺著都能掙錢的景區變成了快速虧本的現狀,所以全國都在分化。
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全國來說旅游業還能夠保持70%增長的區域,只有我們新疆了,所以這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一個事情。這樣高速度的增長讓我們想到了好多年以前的云南、貴州剛剛開始爆發的階段,所以我覺得今天所謂一個階段的第一個進程,實際上是一個新疆旅游快速發展乃至跨越式發展的一個階段。
那么第二個進程就是我們今天要說的高質量發展。
全國旅游在分化以前支撐大規模增長所有資本的要素,人力的要素,所有的東西都在消失,這些紅利都在消失,那么不得不推動我們旅游業去謀求一個高質量的增長。這兩個進程放在一起,在一個階段里面同時實現,實際上是一個非常艱難的一個任務。因為中國旅游業發展40年,前面40年一直都在做第一件事情就是跨越式的發展,那么到了近一兩年被形勢逼得不行,才開始轉到去做一些高質量轉型的事情,而我們新疆哈密現在兩件事情要一起做,所以我覺得這是一個非常特殊的時期。
我們經常說高質量發展,但是具體落到我們哈密的旅游業或者是新疆的旅游業,恐怕用“高質量的增長”這次詞來表述更為準確。跨越式的發展和高質量的轉型和增長,它的交叉點和融匯點,或者說我們著力的地方在哪?對于新疆來說,對于哈密來說,自駕游是一個特別好的一個切入點,所以我今天講的題目就是《自駕開拓新疆文旅高質量發展之路》。
首先我們研旅研究中心這兩年一直在研究經濟換檔期的中國旅游業會往哪里去?剛才在說中國的旅游在分化,很多地方忽然之間都在“哭窮”,他的增長的勢頭被打下來。未來幾年在經濟換擋期里面,到底中國旅游業會往哪里走呢?這是兩個線條,藍線是中國GDP的增速,綠線是國內旅游總收入的增速。
那么在以前持續的國內旅游增速都要遠遠高于經濟的增速,但是我們看的隨著近幾年經濟的增速在下調的時候,國內旅游的增速越來越和經濟的增速同步進行,所以在這個里面發生了一些變化。
那么這樣變化的背后,到底對中國旅游業是一個利好還是利空呢?我們可以去研究國際上的一些主要的國家在經濟換擋期,它的旅游業會發生什么樣的變化。那么從1960年以來,全球一百多個經濟體,他們都在進行經濟的換擋,只有12個國家和地區成功完成了換擋,這里面就包括聯邦德國日本,包括韓國包括中國的臺灣。
那么在這些國家我們發現他們經濟換擋的時期是非常長的,平均要歷經14年,也就是說我們今天感覺到一些經濟的壓力,這個壓力會是一個非常長的時期,它不會是一兩年我們忍一忍就過去的時期。
但是我們仔細去研究這些國家的旅游業,會發現在這個階段旅游業并沒有隨著經濟的大幅下滑而調擋,相反他們往往進入一個穩速增效的過程。什么叫穩速增效?就是一方面它的速度幾乎穩在了前一階段的增速的水平。第二方面是它反映質量的那些指標大幅度的增加。也就是說我們發現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就是旅游業真正高速增長或者高質量增長的時期,并不是在一個國家的高速增長期,而往往在它的經濟換檔期。
這是日本在不同階段的數據。64年到73年是日本的高速增長期,那么在這個時期它的國內過夜人次年均增長是6.9。那么74年到91年是中速增長期,就是經濟換檔期,那么它的速率沒有說調的那么低,而是穩定在了4.9%和6.9之間,只有兩個點的差距,并沒有經濟的下滑那么大。同時右邊這個圖是過夜的總消費,我們發現從73年到91年總的消費增長了將近六倍,所以我們發現一方面是在這個階段,日本的旅游業的速度基本穩定在了上一階段略微下調的水平,另一方面就是它的人均的消費增長的非常多,導致它的旅游消費的階段增長非常快。
更為重要的是在這個階段,日本人的旅游在這個階段發生了非常多的結構性變化。比如說旅游的消費變得更加的必要化。
我們看這個表是日本家庭的每個月消費里面各種不同板塊的支出,最后一列是文化和休閑支出,也就是我們今天所說的文旅融合的板塊。 那么這個板塊的支出在高速增長期,就是在63年的時候大概占了7.2%,在日本家庭的月度消費里面大概排第三的水平。那么當它完成了經濟換擋進到90年的時候,它的比例提升到了9.7%,成為了僅次于食物的第二大消費,在日本消費的籃子里面,旅游和休閑的消費變的占比非常的高,非常的必要化。
那么同時我們看日本旅游業在這個階段的質量的提升來自于哪些動力?第一是來自于市場化的動力,因為在高速增長期往往會有非常多政策的限制,導致它的整個旅游業的生產要素難以順利地流動起來。而在這個快速增長期,我們發現日本出臺了一系列的搞活市場政策,比如就像今天我們出來的很多政策一樣,他們出臺了很多確保中小企業活力的政策,他們搞了一些旅游振興的行動,所以做了非常多市場化的改革。
第二就是很多國際化的政策的放開,比如說他們在這個階段推出了國際旅游示范地區指定的制度,他們有了國際會展指定制度,他們制定了海外旅游倍增的計劃和旅游交流的擴大計劃,所以在這個階段是一個日本人出境入境旅游的整體一個放開限制的階段。
第三更加重要的是在這個階段旅游業真正完成了創新的集聚。在一個國家的整個經濟狂歌猛進增長非常快的時候,旅游業這樣的相對邊緣的產業和弱勢的產業是一定會被擠壓的,而當整個經濟的火車頭相對慢下來的時候,旅游業反倒會獲得更多實業的機會。
所以我們看在發展的階段,1982年的時候,日本的迪斯尼樂園開始興建,成為了世界上唯一一個美國總部不參與運營的度假區,而且這個度假區發揮了非常多的日本人自己的主觀能動性,所以形成了非常多制度的創新,成為了全球的主題公園本土創新的一個范本。比如說全日空在這個時候成為了日本最大的國內的航空公司,打破了日航對國際旅游業務的壟斷。比如說日本的交通公社,它的產業鏈條得以向金融產業去延伸,成為了一個綜合性旅游企業的航母。比如說北海道在這個時期依托于冬奧會,開啟了旅游國際化的道路。所以在這個階段反倒是一個創新高度集聚的時期。
種種研究顯示,經濟換擋期并不一定是旅游業也隨之調檔的一個時期,反倒是旅游業走向高深的關鍵時期,那么這個高深是什么呢?高就是它的經濟效益變高,產業的效率變高,產業的附加值變高,正的外部性變高,它滿足需求的程度變高,它在國際分工體系里面占據上游。深,以前的旅游業更多的還是一個產業,盡管我們說它是一個大產業,但是它和很多產業的銜接是相對比較淺的。而在經濟換檔期旅游業的產業特性會變得深,就是第一它會深入地去支撐經濟。第二它會深透的融入到改革里面去。第三它會深度的和科技生態文化相融合。第四,如果是一個大國,它會深刻地影響社會民生外交和文化,所以這是我們想今天跟大家分享的第一個部分,就是在經濟換檔期,旅游業是走向高質量發展的一個非常關鍵的時期。
那么第二個板塊我們來講講自駕游,為什么自駕游能夠成為旅游的一個高質量的動能?
在我們國內旅游發展的一個,我們經常說中國旅游是一個超長周期,它一直在發展,盡管在中間有幾次短暫的回調,但總體上是一直形成一個超長周期的增長。但在增長的過程中,它的增長動力是在不斷的切換的。
在94年的時候,我們認為基本形成了一個基本的生活需求和旅游需求的置換,旅游需求慢慢地進入到相對重要的生活需求里面去了。那么在2000年的時候,我們發現一線的名山大川和層出不窮新的目的地開始置換,就是在以前2000年之前中國旅游出去基本上是看黃山看泰山看廬山,而在后來我們發現大家去開始去看烏鎮了,開始去看莫干山了,會有一批的新的目的地起來擠進了中國最頂尖的旅游目的地集團。
那么到了08年的時候,我發現單純的觀光慢慢的轉向了復合的觀光,就是融合的業態開始出現了。那么到了12年的時候,自駕游的比例大概在中國總體旅游比例超過了50%,所以以前是一個他駕游,是別人開車的旅游,現在變成了一個自駕游為主的一種旅游形態,所以這大概是我們的超長周期,我們不斷的在轉變我們的動力能源。而從自駕游里面實際上是特別容易找到新疆旅游切口的。
這個是中國的人口分布,所謂的胡煥庸線。這條線是從民國時期發展以來就一直沒有變過,就是人口密集區永遠在這個線的下面,而人口的稀疏區永遠在上面。 那么對于自駕游來說,這條線有什么樣的意義?我們發現這條線的下面,更多的我們看很多地方做的自駕游是城市型的自駕游,什么叫城市性的自駕游?就是合家歡樂行,就是一家人到一個地方、一個營地或者一個自駕游目的地呆下來,一家人在那歡樂。
那么這個背后實際上是能夠整合一個城市的復合產業,這個是這條線的下面最主要發生的一些自駕游的形態。而上面這個更像我們大家傳統理解的自駕游,就是游牧型的自駕游,就是中國人一起出去尋找詩和遠方的自駕游。那么這樣的一種自駕游就是開著車把所有的目的地串起來的背后,它有構建一個全產業鏈的機遇,因為當你開著車的時候,一路的農業,各種各樣的產業都會被整合到線路里面來,最后就能形成一個全產業鏈。
這個是我們16年的時候統計的全國的514自駕車的房車營地的分布。可以看到雖然華東地區很強勢,但是西北地區幾乎不弱。這就是我們看到了這兩種形態的背后,兩種形態都能找到非常好的一個發展機遇。那么從新疆的自駕游來說,我們整理了一些新疆自駕游的數據,我覺得他的家底非常的豐厚。
那么他的家底有哪些?這張圖一目了然。
那么自駕游能夠給哈密旅游帶來的發展動能是什么呢?我們看哈密一年旅游增長的情況,國內游客增長了71%,旅游收入翻了個倍。那么右邊這個是哈密自駕游的占比,現在大概占36.33%。那么這個數據大概是一個什么樣的情況?就是36.33,我們看到現在全國統計自駕游的比例大概占了62%,就是從36.33跨越到62%之間,我們還有非常大的一個成長的空間,或者至少是一個翻倍的空間。
第二,我們看哈密現在人均旅游的消費,我算了一下,按現在的數人均旅游消費是359元,而全國平均的自駕游的人均的消費是1025元,那么這個里面至少有三倍的成長的空間,哪怕是達到全國的平均水平就有三倍的成長空間。如果哈密的旅游沒有非常大規模的增長,維持現在這樣一個增長的情況,然后僅僅通過自駕游和其他形式旅游真正的切換,這個里面至少是有六倍的成長的空間,所以我們會說在自駕游的背后隱含了一個哈密旅游快速發展的很強的動能。那么這個是在規模的層面。
那么在質量的層面,自駕游能夠給哈密或者新疆旅游帶來什么?我認為至少會有五個方面質量提升潛在的動能。第一是自駕游能夠給哈密旅游帶來長短結合的客源地。因為從全國來說周邊自駕游占84%,長線占15%,如果我們達到這樣的一個比例的話,我們就能夠形成一個長短結合的,相對良性和高質量的一個客源比例。第二就是自駕游能夠對非標住宿快速的帶動,就是我們數據發現將近40%的自駕游人群是傾向于選擇非標住宿的,那么非標的住宿背后可能能給我們帶來非常多的簡單的旅游產業之外的東西,所以它是能夠帶來質量提升的。第三就是它能夠給新疆帶來必須的家庭游客。
多人都非常愿意到新疆來,但是另一方面我們又發現很多人愿意單身來新疆旅游,就是一家人合家歡樂的來,帶著新疆旅游的目的地的形象,還不能說非常鮮明的建立起來。但是如果通過自駕游,我們發現在自駕游的世界里面,家庭出游的比例達到46%、47%,所以如果把自駕游的體系能夠建立起來的時候,它能給我們帶來源源不斷家庭的游客,那么他能夠改變我們新疆的客源結構,也包括它的目的地形象。第四,它能夠改變新疆旅游年齡的結構,就我們看在自駕游的市場里面27到36歲的占了43%,所以它能給我們帶來很多年輕的有活力的,而且未來不斷的,給我們帶來新的市場紅利的這樣一個客源群體。 最后它能夠給新疆的旅游開辟在線市場,因為自駕游都是通過OTA來的,所以他能夠迅速的通過這個,推動我們的旅游業的在線化和網絡化,所以在背后實際上是能帶來很多的質量的潛能。
但是最關鍵的,還不只是一些基礎數據的變化,它真正的有可能的變化是自駕游可能會對新疆的旅游的模式形成一種重塑。就是在全國各地,現在我們發現自駕游的背后帶來的不僅僅是新的游客的結構,或者是新的市場的形象,很多的一些目的地再利用自駕游重新串聯它的生產要素,來重組它的產業鏈,有一些非常微小的例子,但是從中我們能感到創新的力量,比如說海南的侯臣咖啡,大家都知道海南有一個小小的一個土生品牌,遠遠沒有我們的哈密瓜有名,就是海南的咖啡。但是海南的咖啡,你到了海南怎么去品嘗咖啡,你是很難去品嘗的。
然后侯臣咖啡就想出一個點子,他在海南的整個的各種高速公路的休息站,各建了一個這樣的非常小的,占土地指標的咖啡連鎖的,就像小鎮形態的一樣的東西,它有非常遮蔭的長廊,在這里面可以喝一杯咖啡,然后就走,也可以吃個飯走。
那么這樣的一種方式讓你從自駕車下了高速公路的口,就能夠立馬進入到海南咖啡的世界,所以這樣的一個東西它在各個點布局,我們看右邊是它布局的各種各樣的侯臣咖啡的點,已經形成了海南旅游的一個新的品牌,也是到海南自駕旅游新的一種旅行方式,所以我覺得在背后我們實際上看到的是全新的一種自駕游重組的思維。
再比如說北京的日光山谷,他利用自駕游做了一種類似于他賣的這樣的一價全包的這樣一個模式,我們看到他有里面有非常豐富的住宿,有六種不同的住宿體驗,有30條不同的運動項目,有16種周邊的延伸的玩法,依托于它形成了一個小型的度假基地。
那么還有一個是大家不容易想到的,是自駕游的背后還能衍生出自駕居,自駕,然后到另外一個地方去購置第二居所,比如說北京周邊的阿那亞離北京四個小時的車程,但是形成了一個北京人經常到那邊去置業,然后帶著自己的所有的鄰居到那邊一起去玩的,這樣一個社群黏性非常高的一個產品,所以高質量的自駕游是可能對整個的旅游產業形成一場全面的革新的。革新可能會從人、從場、從產上面形成一系列不同的變革。從人上面,第一他可能會給我們帶來新的流量的端口。
我來的時候會發現哈密的機場它的流量或者它的航線是相對不豐富的,就很多國內的目的地都存在這樣的情況,就是大的那種管徑的流量是相對來說有限的。那么自駕游為它補充了新流量的端口,他可以開著車進來,可以繞過你的航空體系,或者他接駁在你的高速體系高鐵體系上面,所以它能夠形成新的流量端口。
第二就是形成更高的轉化率。因為所有的自駕游,我們發現很多自駕的人都是帶著俱樂部來的,他們都是從一個俱樂部里面延伸出來的旅游需求,所以這樣的一種高密度的社群的互動,就在俱樂部里面的互動,實際上會增加他的一個轉化率,就在這個里面會形成一個非常精準的一個漏斗。
第三個就是客單價,因為自駕游的背后是非常多樣化消費的場景,所以它能夠帶來客單價有效的提升。
第四就是復購,當你有自駕的時候,他的復購的可能性就會大大增加,這是對人上面可能會產生的一系列的革新。
那么第二是在場的方面。依托于自駕游,可能能形成一系列完全不同的生活體驗。我們看剛才阿那亞這樣的一個例子里面,它里面有愛好咖啡的社群,有愛好馬術的社群,有愛好高爾夫球場的社群,有愛好音樂的社群。
那么依托于自駕游不同的社群,你可以給他提供完全不同生活的體驗,那么在這個背后我們可以把物理空間重塑,可以重新建立我們的目的地和游客之間情感的連接,可以重新打造你的服務鏈,那么重新去通過數據來分析我們怎么去服務他,那么他能夠形成一套生活的體驗,就不僅僅是一個旅游目的地,或者是一個旅游吸引物了,你再為他提供的可能是一個不同的生活場景。
第三就是產。利用自駕游,我們看到正在形成非常多的新的物種,新的連接和打破新的邊界,那么自駕游的這樣的一系列的革新的背后,可能能夠讓我們的游客真正的成為顧客,讓旅游真正的變成他生活的一部分,也能夠讓旅游真正的成為一個產業,所以高質量的自駕游會給產業帶來什么呢?
自駕游能夠帶來資源配置的優化。第二提效功能,帶來我們每單位資源的使用的效率。第三就是網變的動能,就是帶來資本的脫虛向實。我們都知道在過去的幾年,高歌猛進的旅游資本進入到這個行業里面來,但是我們仔細去看,這些資本很多是來自于金融資本,而不是來自于產業資本。
金融資本到一個旅游的投資干嘛?它就會造勢,它會做非常多具有類地產性質的投資。但是這樣的一些投資實際上是給這個產業帶來非常多傷害的,所以我們在過去幾年這個產業內實際上飽受金融投資的傷害。
那么真正能夠給一個產業帶來實質性的、長期有利的、高質量推動的實際上是產業的資本。而產業的資本一般進來干嗎?就是織網。它需要慢慢的去織這個網,所以自駕游實際上就是先有一個網,然后才會有后面的陣,所以在這樣的一個自駕游的產業形態里面,產業資本會發揮更加重要的作用。那么依托于自駕游可能能夠帶來旅游投資向產業的回歸,那么可能對旅游行業的提升作用會是非常大。
說了很多,最后一個總結,我們需要在自駕游游客身上找到新疆旅游一個階段兩個戰役,就是跨越式增長和高質量轉型的兩個戰役的某節點,來尋找我們高質量增長的空間。 這是我演講的內容。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