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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錄在人類進步的歷史長河中,會有一些特殊的人物降臨人間,其生命的刻度在時光的長河中也許只是短短一瞬,但是會讓整個人類歷史突然加速到一個新的時代。列奧納多.達芬奇就是這樣的人物,他對人類進步的推動不亞于任何一個宗教領袖,更是遠遠超過很多君王。他在藝術,醫學,機械,動物研究,人體解剖等各個領域探索的高度讓人嘆為觀止,這讓人不禁驚嘆,在短短的一生中,一個人怎么可以做這么多事情,思考這么多問題,攀越這么多人類從沒涉足的高峰。
我們今天所處的時代,按照流行的商業語言定義,正處于“顛覆性的創新時代”,諸多科技大規模的應用讓人類每天都感覺有一種前進的“推背感”。如同當年文藝復興出現的大批偉大的作品一樣,今天的顛覆性創新時代,有可能在人類歷史的長河中留下一批真正偉大的產品。這樣的產品融合了科技與人性之美,而這個時代真正偉大的創新者,都應該再次拜500多年前的達芬奇為師,從他的身上,去吸收締造偉大產品的能量:從未受到學科劃分的約束;對細節的深刻觀察;對人性的探索。
所有學科劃分都是制約創新的繩索
當我們不斷的將我們所掌握的知識劃分科目的時候,其實我們已經把自己束縛了格子里面。達芬奇在他的時代,用最好的行動詮釋了創新就需要打破一切學科的劃分。
縱觀達芬奇的傳奇一生,就是不斷打破行業邊界的探索之旅,在早年受到著名畫師韋羅基奧(Verrochio)工作坊系統的關于繪畫和工匠技術的訓練后,每一次作品的產生,都是他探索新的領域知識的旅程,繪畫不再是繪畫本身,而是一種思維方式和知識邊界的探索:對人體的臨摹開啟了他對人體構造的探索,通過解剖30具尸體讓他對兩性人體的器官構造有了深入的理解;對建筑工程的參與激發了他對工程學的研究,無論是碉堡,自動箭努車,旋轉式的起重機,浮橋設計還是對運河的改造,讓他對水流,機械裝置有著遠遠超過前人的研究成果;而對一支演奏笛子的設計讓他對音樂產生了同樣強烈的興趣;計時裝置的設計讓他問出一個可怕的哲學命題,到底時間是什么?
在達芬奇的一生中,我們從來沒有看見他被任何一個領域的既有知識所羈絆,他做的唯一一個動作就是,設定一個作品的目標,圍繞著它去探索,去吸收整合各種知識。這樣的工作方式給我們今天在各個原創產品領域的探索樹立了清晰的典范,無論是一個APP應用的按鈕設計,一個社會化營銷事件的策劃,一輛極速電動車的開發,一個新的移動互聯商業模式的構思,都不該被原有的知識結構所束縛,要做的是提出目標,去整合,探索知識去解決它。也許今天我們無法在團隊中擁有達芬奇這樣的天才,但是跨領域的團隊,利用現代信息網絡可以被整合的各種知識資源,是當年達芬奇不具備的。幾個臭皮匠,一定不亞于一個達芬奇,只要有他那樣強烈的好奇心和不被既有知識束縛的勇氣。
細節,只有對細節的洞察才能夠看到事物的本質
看過達芬奇手稿的人,無不驚嘆于他對大自然每個微小存在的關注和洞察。他可以蹲在地上仔細的觀察一朵野花很久從而把每一片花瓣,每一個葉齒甚至雄蕊和雌蕊的順序畫的清清楚楚;他將衣服在石灰水中浸泡,等晾干后對著固化后的衣服開始臨摹,以便完成畫作中人體不同姿勢下那栩栩如生的衣服褶皺的創造;而為了完成一幅畫作中對戰馬姿態的創作讓他對馬匹足足觀察了16年,這些通過細節對事物本質的探索讓他始終保持著最敏感的觸覺和不斷涌現的創作火花。
在今天產品為王的時代,在我們不斷追求速度的同時,我們會發現,匠心在這個世界上如此珍貴,一個創業團隊的細節曾經給我印象深刻,他們在設計手機應用界面的時候,特意邀請了100位志愿者,用斜肩帶將一臺臺運動攝像頭固定在胸口的位置,這樣在應用場景中,每次用戶打開APP,具體操作的過程能夠被真實的記錄下來,這樣的細節記錄為他們改善產品提供了大量的靈感,只有對生活細節不綴的觀察和記錄,才有可能像達芬奇那樣,為人類留下偉大的作品吧。
真正的創新都歸于對人性的探索
達芬奇的創作之旅始于宗教作品(準確說是創作任務),而過程中真正偉大的升華,在于他(以及前后一批偉大的文藝復興大師)對于人性的探索。通過臨摹,解剖人體,最終達芬奇開始開始探索一個更深入的話題:人性與靈魂。解剖人體給他帶來新的思考,在一堆物質器官背后,靈魂在哪兒?在達芬奇的作品中,逐步開始從畫宗教作品進入肖像,而人物的處理,給人印象最深的就是一個詞:深邃。似乎每個他筆下的人物都帶著一絲神秘感,都有一個故事,都引人遐想。一個眼神,一個肢體動作,都包含著他孜孜不倦對人性的探索。
我認識的很多優秀的產品經理,都在思考一個底層問題,到底人類的“貪、癡、嗔”是什么?這讓我想起最近快速流行的自拍桿。它是一個看似不起眼的小創新,但是里面體現著設計者對人性的敏銳撲捉。當手機成為人體不可缺少的一個外在器官,當各種美圖軟件層出不窮占領手機屏幕的時候,從硬件上的一個小創新一下子收到了所有“自拍黨“的熱烈歡迎,僅僅從一個”延長的手臂“角度出發就足以找到了消費者真正的心里訴求,是一個剛性需求市場,造就一款成功的產品。
達芬奇在彌留之際,曾問陪伴他最后生涯的弟子梅爾濟,“我到底留下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