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用戶登錄后自動創建賬號
登錄“小豬短租的平臺上也曾引入過酒店賓館式的標準化資源,但那是一個錯誤的決策,那樣做的話小豬根本就創造不了價值,所以我們決定回歸共享經濟的原點。”小豬短租創始人陳馳說。
小豬成長至今,與共享經濟的模式若即若離:最初選擇在線下獲取房源而輕運營的“純Airbnb”平臺模式,房東數量一度起不來,也曾用非個人房源填補供給以拉動需求。
從去年6月,小豬完成1500萬B輪融資后,在投資人的支持和協助下走回共享經濟的路子,經過一年多的時間,近來又拿到6000萬美元C輪(愉悅資本領投,晨興資本、中信資本、和玉資本跟投)。
這短暫的一年,小豬短租也交出了一份答卷——平臺覆蓋200多個城市,房源數量在30000個左右,而且個人房源占到一半以上,相比B輪融資時日夜間數增長很快,而且當時小豬方面提供的資料顯示,覆蓋全國160多個城市,在13個重點城市建立了辦事處,當時持有房源數量在20000個左右,個人房源僅3000多個。
從3000個到超過15000個個人房源,日間夜數翻了4倍,小豬經歷了怎樣一個過程?
共享經濟的起點是更多的人把房間拿出來共享,也是房東的認知盈余和閑置時間的共享,說得簡單卻是最難的環節之一。陳馳提到,小豬短租最先進入北京和上海,一開始體驗比較毛糙,大量房源都只是提供一個沙發,而且地點還是在五環外,房東大部分也是北漂、上漂。
另一方面則是用戶數少,而且低齡低收入,他們只是想找一個廉價的住所。而且小豬短租的共享平臺做得也很粗糙,點評、圖片都沒做好,交易機制、保險、身份證的驗證等安全問題也沒有很好地解決,早期對于房東來說,參與門檻是很高的。
所以為了留住種子用戶,也就是愿意分享房源的那批人,小豬開始做重線下運營。
B輪以后,小豬開始進入更多的城市,在上海加大了運營的投入同時開始進入廣州、成都、深圳與杭州等地,發掘更多優質的房源,比如故宮旁邊的房子、位于CBD的豪華住宅,并建立小型的線下團隊去做幫助這些房東。
房東的屋子如果不適合陌生人居住(請腦補租房時中介給你拍的出租房圖片),小豬會提供軟裝的建議和方案,甚至把淘寶店鋪的鏈接都給到房東,前期可能還會自己貼錢給房東改造。
就像Airbnb的做法,房源美化之后還會提供專業的實拍,讓用戶看了就有欲望去住。為了讓房東不擔心安全問題,小豬又考慮在線下會給房東安裝智能門鎖、智能貓眼。當房東出差了又需要接待用戶時,小豬又派自己的人去接待。
這些累活讓小豬獲得了更多的用戶,也創造了平臺供給和需求兩端一個正向的良性循環,陳馳在此提到了“創新擴散理論”:早期供給端的滲透速度比較慢,房東是一個梯次一個梯次去匯集的,與此同時用戶端也開始形成口碑,這樣就拉動了供需兩方的增長。
不過仍有觀點質疑,HomeAway模式的途家才更加適合中國用戶,它在今年6月完成了來自All-in star和攜程等2.5億美元D輪融資,估值超過10億美金。相比小豬短租“住在別人家里”,途家的房屋讓人感覺會更有私人空間。陳馳也坦言,因為習慣和場景,小豬上面40%的用戶也是會選擇整租的房子。
所以小豬也做了很多教育市場的工作:更換logo、拍品牌宣傳片、鋪地鐵廣告并突出房東的個性和特色,以此增加用戶的好感。另一方面也在完善自身的網站系統、交易體系和安全,比如與芝麻信用聯手推出個人征信,以及提高用戶決策到交易的轉化效率。
作為Airbnb的中國門徒們一路走來仍飽受質疑,有的還沒來得及在競爭中出局就已經死傷無幾——兩年前愛日租倒閉、螞蟻短租如今寂寂無聲,跌跌撞撞走在前面的中國式Airbnb似乎也就小豬短租了。
在陳馳看來,C輪融資是小豬短租的階段性進步,同時也是房屋共享經濟真正出現競爭的前夕,未來Airbnb本土化、潛在的進入者出現或者其他巨頭的插足,都將會影響小豬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