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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錄隨著和平菓局、文和友、這有山的持續走紅,主題商業街區重新成為2021年的商業熱點,其所推崇的“沉浸式體驗”概念,鏈接文化、商業、旅游,加速走入人們的視野,本地文化開始成為文商旅產品打造的一個主流思路。
但同時,大批量同質化產品的涌現,讓主題商業的新鮮感大打折扣,也讓消費者的感官要求更為挑剔。
供給普遍過剩的時代里,什么是優質的文商旅產品?如何將本地文化轉換成可體驗、可互動的沉浸式空間來重塑存量商業空間?
“城市+盲盒”怎么玩?
剛剛結束的“五一”小長假,成為人們消費釋放的窗口。據北京市文旅局消息,“五一”假期,北京市接待旅游總人數842.6萬人次,按可比口徑計算恢復到2019年的98.4%;旅游總收入93億元,按可比口徑計算恢復到2019年的86%,首都旅游市場復蘇態勢強勁。
在全北京景區中,王府井以163.9萬人次、排名第一的游客接待量成為“五一”假期的“流量擔當”。其中,就不得不提到,坐落在王府井商場中的和平菓局、以及在“五一”期間亮相王府井的“故宮以東·城市盲盒”,這兩個沉浸式體驗空間,因與年輕人生活方式、興奮點保持連接,成為撬動消費增長的新引擎。
二者具有一定共性:以城市/本地文化為根基,將傳統文化和現代商業有機融合、創新發展。
以最“新鮮出爐”的“故宮以東·城市盲盒”為例,其位于王府井東方新天地商場地下一層,是繼和平菓局后的又一京味文化沉浸式體驗空間,創造性地將老北京東城區文化裝進了盲盒里。
北京市東城區是北京文物古跡最為集中的區域,擁有18.5片歷史文化保護區,以及故宮、天壇等3處世界歷史文化遺產,188項非物質文化遺產、356處不可移動文物,王府井、東單、東四、前門、崇文門等商圈星羅棋布,文旅消費場景十分豐富。
“故宮以東·城市盲盒” 將國潮、潮玩盲盒、復古、沉浸戲劇等年輕人喜歡的概念融合在一起,做成了一個北京東城文化沉浸式體驗空間,傳統北京文化在與亞文化結合后煥發新生機。
產品設計方面,“故宮以東·城市盲盒”以“故宮以東”品牌IP作為黏合劑,將東城區的存量文化資源以現代方式梳理、解讀、整合,以八大盲盒體驗站的形式呈現,每一個“盲盒”的設計都是對北京東城地域文化的一次解碼。
城市盲盒里都能開出什么?
“故宮以東游園圖”盲盒是一幅15米長的大型交互數字長卷,這一盲盒將老北京日常生活進行了再現,這里能看到跳房子、冰嬉、提籠架鳥、滾鐵環、投壺等的生活化場景。
點畫成真的夢想盲盒讓體驗者自己動手作畫,比如可以畫老北京的扎燕風箏,畫好后,夢想盲盒可以讓它從故宮的角樓飛出來。
圍繞老北京文化生活場景的表達還有其他玩法。交互AR話劇——穿越盲盒;能拍能跳能聽音樂的魔幻盲盒;讓表情包“活”起來的潮流表情包乖巧寶寶、萌二等線下跨界店——能量盲盒;涵蓋眾多非遺技藝的大型國潮互動體驗區——國潮盲盒;打造潮流衍生區的故宮以東未來潮店——太空盲盒。
“故宮以東·城市盲盒”文旅促消費活動,還開啟了線上種草、線下沉浸體驗的雙循環游覽模式。借助美團、窮游網等作為線上攻略指引渠道,進行產品供給端和流量端的優化升級。
“故宮以東·城市盲盒”在多元化的場景之間,建立起文化、產業與城市的關聯,將沉浸式體驗空間衍生出品牌和門店的旅游屬性。在北京最繁華的王府井商圈,通過引導深層次的情感共鳴,在弘揚京味兒文化、宣傳IP資源的同時,極大地拉動了商業消費。
通過該產品設計思路,可以透析支撐品牌定位的幾個核心邏輯:
場景力:北京東城文化復原。
商業空間稀缺的不是美食,而是場景獨特性。本地文化主題街區提供的正是獨特場景,場景可以進一步轉化為價值增量,變成實實在在的購買力、消費力。
沉浸式表達:沉浸戲劇體驗
“故宮以東·城市盲盒”沉浸式體驗空間按照老北京市井文化、胡同、美食、戲曲、紅色文化等元素,將空間劃分成幾個戲劇化場景,采用劇情代入、趣味尋寶、沉浸式戲劇的互動形式,以尋找在東城玩耍走失的“兔爺”為主要線索,在多位真人NPC(角色扮演)的引導互動下,游客可以完成一次沉浸式戲劇體驗。
獨特的空間體驗,讓目標客群在有限的空間里既體驗到互動性和體驗感,又給予他們體驗之樂
科技賦能沉浸式體驗
“故宮以東·城市盲盒”數字沉浸體驗空間運用數字化技術,從產品端進行創新,實現人與科技交互體驗的新玩法,利用科技讓傳統文化可感、可觸。空間內15米長的大型交互數字長卷再現了老北京生活日常,科技感十足的“穿越盲盒”讓游客感受交互AR技術。
總結來說,將目光對準年輕人,抓住年輕人的喜好,基本等于抓住了新時代新消費的機會和爆發點。線上種草+線下觀光打卡或逛拍+文化沉浸體驗+消費,大致組成了“故宮以東·城市盲盒”這類文化空間的引流內核、消費串聯。
本地文化:主題街區與商業中心的超級鏈接
近幾年來,鏈接文化、商業、旅游三者的主題商業街區如雨后春筍涌現,但大批量同質化產品,難免讓主題商業的新鮮感大打折扣。
和平菓局的走紅是一個轉折點。2019年8月,和平菓局作為國內首個京味場景沉浸式體驗空間對外開業,為在消費迭代中落后的王府井百貨帶來新生機。參考公開數據,其疫情前每天接待消費者超萬人次。其核心之一是搭建出一個微型的上世紀七八十年代“老北京城”,以老北京街景為原型,以四合院、舊時商鋪和胡同等為主要設計元素,讓消費者“身臨其境”。
類似還有長春這有山、文和友、南京民國1927等等,包括上述的“故宮以東,城市盲盒”,這些走紅的主題文化街區的共性是,選擇落在一二線城市核心商圈的商業廣場里,以本地文化為核心,成為存量或新增商業地產項目的重要配套之一。
城市更新為何熱衷在商業廣場里打造本地文化體驗空間?
首先,在后疫情時代迅速流行的城市“微度假”生活方式,讓“商業+”、文旅跨界成為城市商業地產尋求差異化的“突圍”關鍵,創新物種、存量升級開始頻繁出現在城市商業空間中;
再者,城市更新的意義在于提升活力,檢驗城市更新的標準是能否引人、聚人。Z世代年輕人是活力來源,是目前整個消費人群中成長最迅速的群體,其表現出更高的消費意愿和消費能力。
年輕人的逛街模式早已從簡單的餐飲、服飾跳脫出來,簡單的物質獲取難以滿足需求,社交、精神層面的滿足才是根本需求。
而本地文化主題街區剛好直擊這一“痛點”。它們通過空間設計與游客共情,使得商業街在滿足游客消費需求的同時,不斷觸發情感共鳴。
上述最終都指向獲得更多的客流和拉動消費。本地文化街區能給傳統購物中心帶來新吸引力,規避同質化問題,提升聚客能力,做高項目價值的責任使命。
激烈市場競爭之下,本地文化主題街區既成為購物中心打好“體驗牌”,也是構建差異化體驗的“標配”。